去,你他娘的怎么没撑死呢?害老夫觉睡一半跑去给你梳理真气。”
“呵呵。”白泽只能尴尬地笑,“谢谢老师,麻烦您老人家了。”
“总算你小子走运,遇着老夫,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陶弘景说,“如今也算因祸得福,周身大经被拓宽一倍有余,不论是你炼气的速度,还是你出手时真气的浑厚程度,都已经不是寻常天才可以相比的了。”
白泽听了心里难免欣喜。
谢玄两余年苦海九重天,一举渡海入彼岸,已经是九州百年不遇的天纵奇才,五十年九州第一人。
如今他不到半年苦海八重天,半步彼岸,把谢玄甩在身后不知多远,恐怕五百年不遇的旷世奇才用在他身上都是可以的。
“你小子想什么呢,笑得这般猥琐?”陶弘景哼了一声,道。
“我是来辞行的,老师。”白泽说。
“辞行?”陶弘景抬头看了他一眼,问:“去哪?”
“独山。”白泽说。
“找死?”陶弘景问。
“呃,不是。”白泽说,“师傅此前交代我采药,有几味灵药还没收集,此去独山看能不能碰碰运气。”
“非去不可?”陶弘景问。
“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