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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姑娘?”白泽叫了一声。
回应他的却是哗啦啦的水声,白泽只一瞬间,便明白余幼微此刻正在沐浴更衣。少年登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难地尬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公子请坐,稍等片刻。”余幼微在屏风那边说,水声消停,显然她人已经出了浴桶,正在擦拭身体,准备穿衣。
白泽一瞬间只觉得雷霆击顶,体内纯阳真气马上暴动起来。他大吃一惊,慌忙默运《纯阳真经》,平复体内震荡不安的真气。
屏风那边传来少女带着鼻音的轻笑,如暖阳下被人挠着脖颈的橘猫,说:“看来幼微没猜错,公子修的,果然是纯阳心法,大成之前,内心容不得躁动。”
白泽想夺门而走。
可余幼微出来了,满头青丝湿漉漉的,被她简单挽起,一身百叠襦裙,披着狐裘,刚出浴的俏脸粉里透红,顾盼之间,真如九尾妖狐,勾人心魄。
“公子请坐。”余幼微走到红木桌旁坐下,敲了敲桌子,笑眯眯地看着白泽,打趣道:“还是公子怕了,怕幼微吃了你?咯咯,可公子在幼微书房半句诗后的续作,可算是胆大包天呢。温酒待君归,折花赋妻欢。公子以为,幼微温酒待的是君,而你折花,送的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