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北境,在南海沉渊,大概海底百丈之下的一处海底#火山处寻得此铁。”陶弘景将那把剑打磨锋利,装上剑镡,不在意地说:“小子,你要知道。到了老夫这个境界,寻常材料,已经入不得眼。铸剑师一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空有一身本领,却难为无米之炊。”
陶弘景将新铸的剑随手一抛,扔进剑炉旁的剑阵当中,走向庭院的石桌吃茶,问白泽:“听说这几天你小子都在练剑,练得如何?使来我看看。”
“瞒不过老师。”白泽当下玄金锤,走了过去,说:“前几天我得了一本剑术秘籍,《大河剑意》。这几天都在自家庭院里多加演练。”
“《大河剑意》?”陶弘景一听名字,自语道:“怎么听着这般耳熟?哦哦,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宋国儒剑宋之问那小子的看家剑谱吗?”
“儒剑宋之问?”白泽对这个名字倒是陌生。
“你在燕国,对他的名字自然听的少。可到了宋国,那小子可算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陶弘景说,咋舌,“他的名字你没听说过,可我再说一个人,你肯定知道。”
“谁?”白泽问。
“当今九州剑仙,李牧之!”陶弘景说。
“剑仙李牧之?”白泽愕然,“剑仙和这宋之问,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