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挂不住脸了，对于文人来说，很多事，都是需要考虑脸面的，而很多时候，这个脸面却是完全的没有用的，那些小人会用脸面来威胁君子文人的，再说了之前这些人还给了自己不少的脸面。这要动手的话，那不就成了卸磨杀驴了么。
“卸磨杀驴的名声不好听！”
向凤歧看着向羽小声的说到。
“好！好！好！真是好呀！”
向羽鼓着掌说道：“真是好呀，反噬主人的狗都要好好养着，因为之前这些狗给主人抓过兔子不是么，悖主逆臣也好好的款待，人家之前也是做过好事的么？是这个道理吧！”
向羽的话让向凤岐的脸都涨红了，小声的说道：“怎么能说出此种污秽之言呢，这是以诚相待，这是以诚相待，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等都是君子，是要脸面的。”
“脸面比法律要大么！”
向羽一句话就把向凤岐给堵住了，“我看你们是舍不得那些利益，你们家里也是有人在那里工作的吧，事少钱多离家近，位高权重责任轻，是这么回事吧，对了，还有每年的几十上百亿的研究经费和其他费用，都让你们过的美美的，让你们不想动他们了，是吧！”
“别说了，这些都别说了。”
向凤岐对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