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狠,我家夫人让我拿这个给你。”
他怔了怔,低头一看。
手肘处好大一块血迹,后知后觉到火辣辣的疼。他想起来,方才摔倒时,下意识用手护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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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沅回到正院,第一件事就是脱掉朝服,换上轻便的衣裙。
朝服极其繁重奢华,为了突出庄严,配上满头珠翠,整个人被沉甸甸压着。
她干脆把钗环也卸了,青丝披在肩头,眉目如水墨晕染的画卷。
锦书从外头进来,说是把药膏给那个伙计了。
“可怜见的,我刚近处一看,发现那伙计瘦瘦小小,身量还不及我,齐小姐竟能对着这么小的孩子撒气。”
乔沅垂眸,默然不语。
锦书也就随口一说,走到窗前,把窗门关上。
“待会儿怕是要下雨,夫人当心着些。”
乔沅转过头看向外面,夜幕低垂,不见一颗星子。
她让马车先行赶回,若是齐存回来撞上下雨,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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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运的是,齐存刚回到府门,泼盆大雨就紧跟着落下。
锦书接到小厮来话,告诉乔沅侯爷如今在前院,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