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复出后的老先生将视察的第一站定在粤省,当时叶老先生与他同行。
粤省主要领导向老先生汇报情况时,逃港作为一个重大的恶性事件被捅了出来。
正当粤省忐忑不安地等着指示之时,老先生却出奇的沉默。
他连吸了几根烟,缓缓地转过身来,平静地对大家说:“这是我们的政策有问题,此事不是部队管得了的。”
对越演越烈的逃港,当时的边防几乎已无能为力,如果再加强力量,从全省甚至全国调集军警过来,势必造成不良影响。
除了给国际社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外,更重要的是,大规模的武装拦阻搞得不好有可能引起民愤,形成突发的群体性事件。
老先生强调要恢复过去行之有效的政策,发展经济,生产生活搞好了,才可以解决逃港问题。逃港,主要是生活不好,差距太大。
当时,宝安一个农民劳动日的收入为0.70到1.20元,香江农民劳动一日收入60-70港币,两者差距悬殊近100倍。
在一些地区,普遍流传着辛辛苦苦干一年,不如人家8分钱(指寄信到香江叫亲属汇款回来),内地劳动一个月,不如香江干一天的说法。
这也诱使许多人前赴后继般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