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有一搭没一搭的陈述,那真是要急死个人。
苗长老站在一边,不言不语,静静听着。
段行钰用一方素色棉绢擦拭眼泪,哽咽着说:“陆天让人封锁了消息,那个狠心的人!自己的儿子死了,首先想到的不是调动所有力量,查出真凶;而是封锁消息,担心对他仕途不好。我儿子莫名其妙死了,竟然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段正河和段行楷父子俩闻言都是点头,他们对陆天的这种做法倒是不以为奇。
一个省部大员的儿子,在夜店里醉死,这事实在不够光彩,传出去必定会被舆论大肆议论。滇南政府班子正面临着换届,陆天还想更进一步,在这种节骨眼上,可不能有一丝负面的报道。
他掩盖这件不太光彩的事尚且来不及,哪会去全力稽查?就算对自己儿子的死心有怀疑,也得等换届之后再进行调查。
这一点,老成精明的段正河和段行楷都能理解陆天的做法。段行钰出自滇南段家,其实也不是省油的灯,如何会不理解陆天这样做的原因?但她毕竟是女人,还是一个母亲,儿子突然死了,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是疯狂。
她眼中悲伤的神色也渐渐化为怨恨,丈夫的应对方法,让她失望透顶;对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