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宋云经一脸澹定。
李清闲没想到对方来头这么大,换成几个月前,西厂督公那是天大的威名,咳嗽一声半边神都都得跟着颤。
但东厂与西厂被裁撤后,当年越是八面威风的,现在越是难以为继。
前几天和井观聊天的时候还提起那位西厂督公,堂堂正三品的大太监,现在竟然去巾帽局当司局,再差一点只能去浣衣局养老。
“宋大人,您这是跟内廷过不去?”茅公公道。
宋云经静静望着茅公公,一言不发。
李清闲微微皱眉,这茅公公看来是跋扈惯了,四品虽然比不过上三品的大太监,也有资格担任一些小监的监正。
这茅公公明显是欺宋云经刚刚掌权,地位不稳,外加儒雅随和,不会把事做绝。
这事如果再纠缠下去,无论怎么样,对宋云经都不是好事。
李清闲望向那茅公公,隐隐觉得这人气运不对,于是先望气一看。
一方官印,一分两半。
一张官椅,碎成木条。
其后浮现破败刀剑与枯骨。
李清闲愣了一下,堂堂四品大员,气运被自己直接看穿,这是气运崩毁的前兆。
不是普通人想坏他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