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锯掉……
不远的茶几上还有抗生素和一些消du剂,空气中弥散着这些yào物和腐败物的气味。
“怎么,你在同情我?”康妮非常不屑。
“这就是我亲生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羡慕吗?哈哈哈……”康妮状似癫狂,但很快她止住了。她也没有继续往轮椅上挪,而是借助手部力量坐上了专门为她定制的沙发。沙发底盘很矮,与地面可以进行平滑过渡,即便是康妮上下都很轻松。
她“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仿佛这能保持她最后的尊严。
“你知道威登家族是怎样一个存在吗?它在加国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前后经历过几任国王,也经历过无数战火,算是欧洲最古老的家族之一,每个时代都能看到他们在历史中的剪影,也是名门贵族的典范。”
康妮停了一瞬,伸手去端水杯,然而原本放置水杯的地方此刻只看到一个杯底留下的水印,那只杯子已经躺在几米远的地板上,碎成了几片。
她状若无事地收回手,继续说道:“从小,我母亲就跟我讲解威登家族史,看得出来她很崇拜向往。她跟我说,诺曼.威登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如果能够嫁给他,她付出什么都愿意。”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