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女人。
而祝师,你.便是朕的岳丈。”
祝斑:.
良久
又良久.
祝斑才道:“陛下,请恕我直言,若我女婿活着,我便不会认你。我女儿也只会是他的妻子!你若想老夫和你们一起做事,你便最好不要去伤害他们。”
天子笑道:“自然。
但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弄清楚花阴到底在哪儿,她是否还活着,不是吗?
我们都很担心他。
但是朕掌控天下,自能寻到她的下落。”
祝斑默然了会儿,叹息一声道:“有劳陛下了。”
说罢,他又行礼,告退。
黑暗里,天子托着下巴,忽地像是感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祝斑自然没听到。
但屋外的飞鸟却听到了。
李元思绪何其之快,一瞬间就明白了天子在笑什么。
天子笑的是祝斑的“傻”。
祝斑一心铸兵,哪有心思玩什么弯弯绕绕,所以话都是直说。
他说了那句“若我女婿活着,我便不会认你”,这意思便是表面意思。
而天子却是想到了另一层意思:若你女婿活着,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