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一种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恐怖层次。
可以说,他现在若是抬起手指往蚂蚁群碾去。
他想碾死两只蚂蚁,就绝不会碾死第三只。
他想碾断蚂蚁的三条腿,就绝不会碾断第四条。
一夜风雨。
次日,早。
薛凝幸福地赖在床上。
李元也没有匆匆离去,而是就这么同盖一褥,在暖暖的被窝里听着油纸窗外那呼啸而过的肃杀秋风。
云山道九月一过,大雪马上就会落下,现在的气温正在急剧下降。
薛凝怕寒,此时已在火炉前做事,而暖手壶更是不离身的物件儿了。
但现在,她抱着暖暖的相公,却是比那火炉和暖手壶舒服多了。
忽地,薛凝推了推李元,道:“去忙你的事吧。”
她满眼不舍,但不欲拖累自家男人。
但是,她没推开。
李元笑道:“今天,就这么着。”
“怎么着?一直躺床上?”薛凝没好气道,“都老夫老妻了,还黏糊的像新婚夫妻呀?而且,我可经不起你再来了。”
李元道:“不来,多抱一会儿。”
薛凝又推了推他,嘴里说着“男人要以事业为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