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师喃喃着。
他忽道,“我听过在很古老时候,曾经有过这种流派,李师.糊涂啊。”
他不自觉地喊了“李师”,而非“李元”,又或者“那小子”。
景家五品长老看向共师,看着他此时疯疯癫癫的模样,看着他满脸疲惫,已经红肿骇人的眼睛,轻轻道了声:“李师,我是佩服的,他是个真正的铸兵师.您,也是。”
共师愣了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说的也是。
无论是祝斑小儿,李师,还是我,其实都是一样的人啊!”
他如是重新寻到了信心和灵感,双目闪着光,走出了帐篷,口中道:“可不能被这小子拉下!吾辈所求的,可不就是更强的灵器么?
那小子连阳寿都敢折,我又何惜此身?!”
今晚,他要好好睡一觉,然后,他要去这“窥人谷”最核心的阴气之地去铸兵。
那地方,极其伤人。
甚至一个不好,便会阴气上人身,后果不堪设想,且无人知道会怎样。
可是,他不惧!
因为他心底已经有了决意,已经有了勇气。
共师走出帐篷时,却见又有传信的剑客匆匆而来,满脸惶恐和悲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