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去三重门。”
车夫认得他,应了声:“好勒,李师,只是.这三重门小人可进不去啊。”
李元哈哈笑道:“有我的脸在,到时候拉开给他们看看。”
车夫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舒服地舒展长腿,靠在马车的长椅上。
而保护者,又或者监视者们,这也缓缓跟随而退,并未发现他的异常。
“相公怎么喝这么多酒,是不是水香哪儿做的不好,才让相公感到烦恼对不起,对不起.”
娇小的女人搀扶着李元,一边道歉一边服侍他上榻,然后又为他褪衣褪裤。
过了会儿,李元似是恢复过来了,他从塌上坐直起来,看着景水香道:“只是有些思念家乡了。”
“我记得相公的家乡是山宝县。”
“是啊。可惜为莲贼所占。”
“那相公若想借酒消愁,可以喝城中那能醉五品的百花酿呀”
李元往后仰倒,双手摊开在被褥上,用一种带笑却又复杂的声调感叹道:“百花酿虽好,却犹忆家乡的雪醅酿。”
“所以,今日相公喝的是雪醅酿?”
“是。”
“对不起”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