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花阴螓首微摇,似有些失笑,现在这一幕和她预想的有些不同。
她知道自己的模样,清冷,高洁,不可侵犯,不容亵渎,一尘不染,她便只是站在一处,模样就足以勾起男人心底最炽烈、最火热的征服欲。
新婚夜,这个男人成功了,现在是他征服她的时候,而她也愿意将这原本供于天子的娇躯改来服侍眼前男人。
可就在这时候,他却开始关心她。
“说来话长。”崔花阴道。
李元揭开她的红盖头,伸手入红衣。
崔花阴便如冰雕,任由滚烫的手覆过她冰冷的肌肤。
但那手只是为她解了带子,褪了衣裤,然后将她抱到了婚榻上,再继而迅速地脱了自己的衣裤,躺到了她旁边。
然后道了句:“夜色很长,你的话再长,也可以慢慢讲。”
崔花阴没讲,她翻身如上马,居高又临下,冷冷道了声:“我很讨厌你宁可自己吃亏,也想帮我的样子。
别废话了,快做你现在该做的事。”
夜色,逐渐沸腾
次日。
黎明未至
崔花阴静静躺在李元怀里,蚕被微耷,露出白玉般的肩膀。
李元从后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