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醅酿”。
他照例点了一壶春梦,一叠花生米,一叠牛肉,坐在雅间,凭栏而坐,独酌望月,眼神幽幽,一副思念故乡亲人的模样。
阎牧丢了一粒花生米入口,又给自己倒了一壶春梦酿,然后嗅了嗅,双目露出陶醉之色。
忽地,他身子一僵,整个人瞬间绷紧。
不为其他,只因雅间的门被拉开了,有一人从外走来,并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对面。
要不是这人未曾遮掩动静,阎牧早就出手了。
而这人坐下后,压低声音的一句话,则让他双眉紧锁。
“送你的酒,没喝够吗?还要跑出来喝?”
来人如斯说,且声音未加遮掩。
阎牧面露诧异之色,抬头扫过来人。
是小姨父的声音,但没有戴人皮面具,而且这脸完全是个陌生人。
李元笑着看着大外甥,然后小声地说了些只有两人才知道的事。
这些事说下来,阎牧是信了,只是依然诧异地问:“小姨父,伱的脸?”
李元轻声道:“行骸的手段,但我不是行骸。”
他心里是有杆秤的,首先是他和阎牧相处下来,知道阎牧为人,其次阎牧连小琞是玉骸的事都没泄露,那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