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哗然。
“阎大人说的是对的。”
“那脏东西真的在春风坊里,而不是在这些坊众身上。”
“难道府主.真是想害死这些人,所以才让我们围着?”
“多亏了阎大人,否则我三大爷死定了.”
“是啊,我二姑妈还在这些人里。”
作为府兵的甲士们本就是这三十六县出来的,其中有些人和这春风坊里的坊众沾亲带故,也实属正常。
阎牧静坐在一棵老树下。
不时间,有人跑来悄声汇报。
阎牧微微皱眉,因为.没有发现行骸。
那些行骸就像是地老鼠,根本不露面,也不和武者正面厮杀,而且就算被合围了,他们还能在眼皮底下消失。
殿里大人说,这些行骸似乎有个神秘的藏身之地,那藏身之地只有行骸能进入。
行骸入街,而街里尽是恶鬼。
“这些行骸,已经不是人了,难怪做的都是丧心病狂之事!”
阎牧眸里闪着怒火,重重攥紧拳头,可莫名地又想起小姨父家的那玉骸女儿,于是默默地在心里补了句:她不算,她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错都没有,有错的是我。
想到这里,他忽地对着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