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
老板娘剜了自家男人,娇嗔道:“就你疼她。”
李元笑了笑,然后拉着自家儿子和女儿,一起堆雪人去了。
不一会儿,他就堆好了个小雪人;
可意犹未尽,就又堆了个大号的;
再意犹未尽,便堆了个数米高的雪屋,中间刨空,又堆了个雪桌和五张雪椅。
普通人没这本事,但李元却可以。
而这看的阎娘子,老板娘她们也是忍俊不禁,童心大起,一个个钻到了雪屋里,左看右看,然后又泡了茶,围着雪桌喝了起来。
阳光穿过冰晶,在屋里投下梦幻的彩色弧光。
小平安也不哭了,眨巴着眼,兴奋地在雪屋里乱逛。
乌鸦们飞来飞去,小棉袄粘着父亲。
一家人,其乐融融,待到雪屋开始融化,小平安又哭了起来。
小棉袄跑过去,拍着他的头道:“布库,布库。”
老板娘好奇道:“小琞是在学鸟叫吗?”
阎娘子无语道:“她是在让弟弟不哭。”
时间一天天流逝.
内部巩固,外敌绕路,五个小县子安安稳稳地发展着。
除了农田年年歉收之外,便没什么特别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