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更好的梳子。”
阎娘子回头,两人相视一笑。
阎娘子道:“相公帮我研墨吧,我留一封信就走。”
“好”
李元说着,就回马车去拿宣纸与笔墨纸砚了。
阎娘子这才轻轻叹息了声,道了句“傻妹妹”,可后面的却也没法说什么。
她把梳子放回了原地,可骤然间,一股莫名地森冷寒风从外刮过,将内堂的木门“吱嘎”一声关上。
阎娘子打了个寒颤,再一看,却见面前铜镜有几分模糊。
她揉了揉眼睛,那模糊消失了。
而这时,李元重新打开门走了进来,坐在桌边如小书童般摊纸,研墨。
阎娘子便提笔写信,大意便是“我搬去了百花庄园,百花庄园在何处,若是回来了无处可去,可来庄园寻我等等”。
写完,她将纸用重物镇住,想了想又让李元取了几枚大钱放在桌边,又写了张小纸条:若来窃物,取了钱去,莫要移动此信,多谢。
“回去吧。”
“好啊.”
李元扶着阎娘子缓缓走出了屋门。让她上了马车。
而不远处一个棚区管事模样的男人急忙跑来,对着李元点头哈腰,恭敬无比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