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任何兵器,除了他袖口很大很宽之外,便是再无什么特点.
也许,这只是个路人或旅人。
灰袍人好似早就定好了路线,在这路道上飞快地赶路,一会儿在官道,一会儿绕到小道,一会儿又横插林中.
待到夜色降临,皓月当空,灰袍人勒住缰绳,将马系在一旁的老树上,继而扫视四周,弓着身子,宛如黑夜里黑色的猎豹“嗖”一般窜了出去。
这灰袍人正是李元。
很快,李元来到了清香将军安营扎寨之处,他并不心急,只是盘膝坐在不远处的林子的,安静等待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一个出来小解的土匪解开系带撒了泡尿。
李元并没有抓他,因为这些土匪衣甲根本就不统一,那种“换衣服”的戏码在这里根本行不通。
他闭着眼,两只白雀在四周的高处,俯瞰着营地,观察着营地里那些土匪的巡视规律
观察良久,李元没得到什么规律。
显然,土匪们的巡视并不符合“多少分钟会在某处出现一次,多少分钟会扭头一次”这种精确类的规律.
土匪们纪律散漫,和“精确”两字完全没有关系。
随着夜色渐深,巡查的土匪偷懒偷的越来越发明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