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就两只吧,再加家里那只在银溪打转儿也够了。”
李元“啾”了一声,两只白雀就亲昵地跳到了他肩头。
李元从怀里抓了些米粒,摊开手,白雀又毫不怕生地跃到了他巴掌心,低头啄吃起来。
少年自己也拍了拍腰间的葫芦,拇指“啵”一声挑开软木塞子,饮了口酒。
烈酒,入口似细腻冰沙,进腹如刀子熔火。
这是自家楼里酿的酒,每出新酒,薛姐总会贴心地给他备好。而容易方便携带的也就之中老葫芦了。
这葫芦不大不小,能装一斤酒。
“又是雪醅酿,但改进了不少,更纯了。”
少年擦擦嘴角酒渍,开始下山。
回到家,他喂饱了两只白雀,然后打开窗户,本着多试试的想法,双手一捧,将两只白雀和之前那只珠颈小雀放了出去。
三只鸟儿“扑棱棱”地飞了出去,又在凛冬的冷月下飞旋。
珠颈小雀飞不高,也不敢飞高,就在9号宅院附近打转。
而两只白雀却快活地冲入高空,去到了普通人怎么看也看不到的高处,继而一南一北,往远飞去。
李元打了个哈欠,躺在摇椅上,盖了张毛毯,烈酒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