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血刀门发现,到时候我们可是插翅难飞。
而且伱点都没探过,怎么劫?你知道钱放哪儿吗?知道对方有什么层次的护卫么?知道从哪儿进去,又从哪儿撤退么?
老子告诉你,打劫没这么容易的!”
“不用劫不用劫,我有个好点子,够我们发一笔财。”
“说来听听,说得好,我们合作。”
阮阿飞凑到常魁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后者锐利的瞳孔逐渐闪过光亮和几分笑容。
天色渐暗,彤云暗卷。
银溪坊可谓是山宝县里最安稳和最富裕的坊,故而即便外面闹饥荒,这里依然是喧哗热闹,人头攒动。
而蘅芜酒楼则因为三春美酒的关系,乃是最热闹的几个地儿之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酒客渐去。
夜半三更,当最后一个酒客离去后,店小二关上了店门。
而酒楼之后,一位长着蓬松胡须的中年男子正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走出酒坊。
他是酒坊里酿酒的几人之一,也是蘅芜酒楼从梁龙山带来的家仆,叫林四郎。
林四郎看到远处马厩台子上坐着的男人,喊了声:“周先生,还没睡啊。”
周甲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