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但入喉之后,冰霜渐去,待到入腹,剩下的便只有火焰般的刀子了。
这刀子直搅五脏六腑,令喝惯了低度数水酒的人顿时有种上头的感觉,就很新奇,也很过瘾。
“好,好好酒啊!!”那客人似乎忘了之前的倨傲,抖抖索索从怀里摸了一两银子,又道,“我也是你们常客了,能便宜点不?”
酒博士笑道:“冬日不过数场雪,新雪酿新酒,数量本就有限,一两银子一壶酒,可不贵。”
“好,那就来一壶!”客人不多说,直接点了一壶,又叫了两盘下酒下菜,然后吃了起来。
蘅芜酒楼前,来人渐多。
入的是慕名而来,走的却是熏然醉汉。
那些口口声声说喝几坛水酒都不会倒的汉子,在这里不过一壶便脸颊发红,开始傻笑,嘴里骂骂咧咧着“好酒,好酒”,被人搀扶着离店。
待到傍晚,来人依然络绎不绝。
这一天,蘅芜酒楼直到很晚才打烊。
老板娘翘着长腿,小足套着绣花鞋在桌底翘呀翘,手指翻阅着今日的账本,嘴角满是笑容,一侧头看向李元,喜滋滋道:“相公,这一批一百斤雪醅,已经卖掉了九十斤,收入180两。扣除成本,我们纯赚一百五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