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刀之仆人,只愿等那一人,然后为那人鞍前马后,端茶倒水。
既是无法振兴偃月门,便要见证旁人去振兴。
为了这个,他在这儿穿上了仆人的衣裳,一等就是六七个年头。
纯心来了他本来很激动,可纯心却不适合修炼我的功法,所以他继续等。
至于被谁所伤,你就别问了.没有意义。”
李元感慨道:“周师叔还真是个性情中人”
这练武无望,实力却还是八品,凭这身本事,吃香的喝辣的也根本不是问题,可他却如此的理想主义,宁可留在这里当仆人,却也不愿离去。
李爷默然了下,轻声道:“他爹是我师父。他对偃月门感情很深”
李元也沉默下来,他忽地理清楚了李爷,李爷师父,周霜锐的关系了,李爷怕是在周霜锐出生前就跟着他父亲,然后也是一路看着周霜锐这个小师弟出生,再学武,再颓废至斯
不一会儿,灰衣男人捧着把七尺斩马刀走了过来,而他自己腰间不知何时也多了把微弧且细的长刀。
斩马刀裹着灰扑扑的长鞘,看起来好似沉睡未醒。
李爷扫了一眼灰衣男人腰间多出的细刀,瞳孔里闪过一抹隐晦的复杂,有黯然又有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