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急,我前世杀了那么多猪,这在用刀方面,总归是有些优势的。
明日继续吧。”
回到屋,吃了饭。
阎娘子也没提出去逛的事。
李元可是说他受了伤才回来的,这当天就出去逛街算什么事啊?
饭后,王婶手脚勤快,也没人和她说,便烧了许多热水,倒在木桶里,说要给老爷与夫人沐浴。
今日落雪,水也不需外出去打,只需从露天的水缸里取便是了。
李元也不客气,舒舒服服地洗了澡,上了床。
等了片刻,阎娘子那如火的胴体就也钻入了被窝。
外面冰天雪地,可被窝里的人儿却炽热的紧。
...
...
转眼又两天时光悠悠而逝。
雪早停了,解冻之时,最是严寒。
饭后稍息,百无聊赖,少年与娘子坐在后院。
“这雪之后,天气就该慢慢回暖了。”阎娘子还裹着从前那身蓝底白花的村姑袄子,坐在后院屋檐下的木椅上,看着不远处那光秃秃的树,道,“也不知是什么树,到了春天又会开出怎样的花。”
“是杏花树。”李元持令买这棚屋时,曾经问过负责这块的血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