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虽然杀了钱三,可那种杀法和刚刚的杀法给人的冲击感是截然不同的。
阎娘子没说话,坐到自家男人旁边,取过了木盆皂角,在盆里搓洗起来。
冬日的冷风与凉水,冻红了她的脸与手。
洗了会儿,阎娘子吃吃笑道:“为什么我们要在院子里洗衣服?晒这冬天的大月亮吗?”
李元道:“我以为你要在外面,毕竟风花雪月,会有些情调。”
“我也以为是你要呢......”阎娘子笑着。
两人回了屋。
屋里,暖暖的。
...
...
次日一早,天晴。
金色阳光照耀着土黄色的乡坊小道,以及一件件土屋平房。
李元刚出门,就看到有财叔红着眼,揣着手,着急地在外走来走去。
“有财叔,怎么了?”
“元哥...”有财叔差点没直接哭出来,“你去看看阿宝吧...”
李元一愣,道了声“好”,便匆匆跟有财叔走了。
推开门,那高高瘦瘦的少年虽还躺在床榻上,可面若金纸,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田宝听到动静,勉强睁开眼,喊了声:“元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