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凝重,然后就直接往里走。
一个为首的男的到了门前,刚想拍门。
可才轻轻碰到,那门就“吱嘎”一声开了。
众人眼里闪过奇怪之色,这寡妇家门怎么不关?
待到入内,左右看了看,却见那阎娘子穿着百白花蓝底的衣裳躺在塌上,这么多人进来她居然也没反应。
“阎娘子,阎娘子?!”王婶挤开众人,急忙跑了过来,一探呼吸,舒了口气。
众人一看就讨论开了。
“这咋回事啊?”
“是晕过去了,被老虎吓的吧?”
“晕过去地能这么好好儿地躺在塌上?也不想想。”有人道,“我看啊...这阎娘子怕不是着了道了。”
王婶急忙到找了个碗,到水缸里舀了一碗冷水,一边给阎娘子醒神,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过了会儿,阎玉的睫毛才动了动,慢慢睁开后,疑惑地看着床边的许多人...
“我...你们...”
“头好疼...”
阎娘子支支吾吾,语无伦次。
“王婶...”
“你们怎么在这儿?”
王婶道:“阎娘子啊,昨晚村坊里跑进了一头大虫,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