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她已经猜到自己怕是被人下药了。
这没知没觉地往塌上一躺,要是有人进了家羞辱了她,她也不知道。
要是被哪个野男人摸上床把身子弄脏了,那她也没脸见人了,更没脸去见元哥儿了。
不过还好,还好......
她快速回忆着昨天的事。
是谁给她下了药?
谁有机会下药?
忽地,她面色变得极度不好,心底一股怒火腾腾地升了起来。
昨天来她家和她一起吃东西喝水的也就两个人,王婶和凤儿。
那是元哥儿帮了我吗?
可他怎么回来的?
阎娘子急忙下了榻,匆匆忙忙地穿上绣花鞋,往外跑去,才到门口就“啊”地发出一声尖叫。
但是,这叫声还没发出来,阎娘子就死死地捂住了自己嘴巴,“啊”字也就变成了一声闷响。
门外的院子里,有血。
血在阳光下的泥巴上,
刺目,且狰狞。
...
小墨坊林子边,一群人正围着。
却见一个被啃得血肉模糊的人正躺在那儿。
“这不是村里那个张十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