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大晚上的,李元能想的事也不多。
不一会儿,他就从后搂住了还在干活儿的阎娘子。
阎娘子娇嗔道:“碗还没洗呢。”
李元道:“你洗你的。”
阎娘子红着脸,陡然如触电般颤了颤,酥酥地急促地喘着道:“好人,先吹蜡烛,把蜡烛吹了呀。”
...
...
次日早。
李元搂着娘子在睡觉,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好似是人群在往哪儿跑着,不知要去做什么。
他怀里,阎娘子探出脑袋,红红的绸兜丝带和白花花的雪肉半露出来。
“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不知道。”
“我得起来去看看...好事祸事,都得知道。”阎娘子扭着身子,爬出了李元怀抱,也不害羞,当着他的面穿衣套裤,又赶紧化妆,塞碎片,待到又灰又肥了,这才匆匆走了出去。
这一出去,阎娘子不禁愣了愣。
这回是不用解说了,自己眼睛就能看到。
却见三个大男人正用几根竹竿儿担着只野猪,往村里走。
野猪的肚子早剖了,血先放了,肠子之类则是挂枝头敬奉山神了。
这只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