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感到有些不自在,“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妈妈看?”
岑劲:“我今天回来正好想问你一件事情。”
看他那严峻的表情,岑母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敛回,于是中岑劲坐到了沙发里,此时保姆送来了两杯茶。
岑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面对儿子那冷冽的眼神从容淡定的饮着茶。
终于,等到了岑劲开口,“不知道妈妈还记不记得,曾经有一个女孩,名字叫任柔。”
岑母增手抖了下,杯里的茶差点也跟着抖了出来,她扯着嘴角看向岑劲:“怎么突然又提起她,还是挺可惜的,那个女孩死了很多年了吧?”
岑劲:“妈妈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岑母久久没有回答,笑容越发扭曲:“岑劲,你对妈妈说实话,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不知死活的嚼舌根?如果真的有,妈妈得好好教训他。”
岑劲深吸了口气:“并没有,妈妈你为什么不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岑母拧着眉:“你让我回答什么?当时你不好好学习,还学别人早恋,让我cāo了多少心?那个女孩死了也确实挺遗憾的,但又不是妈妈将她害死的,你这什么语气?是在质问犯人吗?”
“如果不是你叫了一些人去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