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染血的刀,你真的忘得了吗?那个雷雨的夜晚。”
于风眠眼底闪过一丝讶然,表面依旧保持着冷静:“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魏警官,我看你得好好去看看病,是不是得了臆想症。”
魏征:“好啊,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的。”
于风眠在看守所里呆了一天,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无罪释放了。
第二天老莫开车过来接他,看他无恙,便将提着的心放下了。
“先生,阿慈小姐很担心您呢。”
于风眠轻叹了口气:“不是说了我没事,她不用担心的吗?”
老莫:“毕竟对阿慈小姐来说,您很重要,她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于风眠失笑:“那丫头还并不像表面那样冷。”
老莫还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又忍了下来。
一个星期后,便是于风眠与沈茉莉的大婚,大婚那天,除了山庄里的几个人,竟然没有宾客,那场婚礼大概是他们见过最安静的婚礼了。
阿慈不知道于风眠非得跟沈茉莉结婚的理由是什么,但是他既然决定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打算,她并不想成为他的累赘,也不想让他为难,所以她便什么都没有再问,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