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出去,我就陪你一起看今年的雪。”
“真的吗?”魏鸣仰着脸,无邪的笑问。
“真的。”
魏鸣高兴的从床上爬起,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袍便往外走去,只是他现在实在太孱弱了,走得很缓慢。
俞隐冬跟在了他的身后,在离开房间时,他顺势拿过了竖在墙壁的榔头。
他高高举起了榔头,只是对准了他的腰部,他听到腰骨断裂的声响,魏鸣应声倒地,惨痛的叫了声,因为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额头渗出了豆大的冷汗。
但好像双腿并没有失去知觉,他坚难的往前爬行,俞隐冬不再是俞隐冬,当他第二次举起榔头时,像个嗜血的刽子手,沉溺于施虐的快感中。
他的左腿的骨头被榔头粉碎,但他还有右腿,直到右腿的腿骨也被粉碎,他还有双手。
像是深种在心底的执念,化成了魔咒,魏鸣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强忍着锥心刺骨的疼痛,十指的指甲盖在奋力的爬行时,全都翻开血肉模糊。
那曾是钢琴家的手,钢琴家最爱惜的手,魏鸣觉得有些可惜,以后再也不能给他弹奏钢琴曲了。
俞隐冬轻叹了口气:“魏鸣,加油啊,你看,胜利就在眼前了,你很快就能如愿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