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
俞隐冬:“你也不关心那个孩子吗?”
魏鸣终究是沉默了一会儿,但也仅仅只是那么几秒钟,说道:“我从未看过他一眼,不曾有关心。而且,我只要关心你就可以了。”
俞隐冬只觉得头一阵阵疼,“你休息吧。”这样看来,那个孩子是死是活,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所以说不说都无所谓了吧。
魏鸣住了一段时间的院,便出院了,只是告诉俞隐冬自己是风寒感冒,其实不必要住这么久的院。
但是看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而且这段时间他也确实瘦得太快了。
现在这个样子,弱不经风得仿佛都能被风给吹走。
俞隐冬脱下外套给他披上,“你穿得太少了,披上吧,回家吗?”
魏鸣扭头冲他笑笑:“我知道你不喜欢魏家,你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我们回山庄吧,你不看看我送你的山庄吗?”
俞隐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好,我送你回山庄。”
俞隐冬接过他递来的车钥匙,开车驶向盘旋的公路。
大概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来到了山顶的一处山庄。山庄占地近两千多坪,造价是俞隐冬难以想像的。
他什么都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