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一个人,不理不睬。
俞隐冬推开病房的门之前,恨不得再抽自己两耳刮子,究竟还要这样不死不休到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才会是一个尽头?
推开门,只见那人穿着白色的病号服乖乖的躺在床上,俞隐冬没有见过哪一个人能把病号服穿得那样好看。
魏鸣本来皮肤就白,但是现在更显得病态的苍白,他瘦了很多,因为瘦,五官更显得立挺突出了。
那双眼眼睛,透着执念还有他看不破的神彩,俞隐冬不动声色的走到了他的病床前,看着他:“你感觉如何?”
魏鸣冲他苍白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而是朝他递出了手。
俞隐冬想了想,伸手握过了他的,坐到了病床前。
俩人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再说话,好像明明之前那样沉痛的憎恨,到了此刻,又那样轻飘飘的揭过。
“你到底生了什么病?”俞隐冬拧着眉问他。
魏鸣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没事的。就是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俞隐冬忍不住自己对他的关心。
见他还是关心自己的,魏鸣开心的笑了出来,像小时候那样撒着娇靠了过来,“浑身难受,浑身好像在疼。但是没关系,你来了,就不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