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舞台表现上,都比你出色得多。”
“我答应。”俞隐冬几乎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下来。
俞隐冬也是揭尽所能,呕心沥血的为他谱了最后一支钢琴曲,送给他的那天,正好是他十八岁的生日。
魏鸣当着他的面,给他弹奏了一遍,他的手法已经越来越熟练精妙。
俞隐冬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演奏着钢琴曲的魏鸣,过往那十年如放映机般在脑海匆匆而过,不知不觉的竟红了眼睛。
一曲毕,魏鸣走到了他的跟前,笑问道:“我弹得怎么样?”
俞隐冬:“很棒。”
魏鸣在他的跟前蹲下,仰着精致的脸就那样盯着他看,“我知道了你与爸爸的jiāo易,这是你写给我的最后一首曲子,对吗?”
俞隐冬:“魏鸣,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没有谁愿意当别人一辈子的影子,我想做我自己,去过我自己想要的人生。”
魏鸣:“可是我们发过誓,要一辈子在一起,而你就这样将我丢下,要一个人走了吗?”
俞隐冬:“以后你会有成功的事业与人生,你会遇到自己爱的人,我的存之,对你来说,其实根本无足轻重。”
魏鸣嗤笑了声:“你根本就不明白,你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