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样的悲绝之下,才能谱出那样黑暗得彻底,绝望到窒息的曲子来?这于风眠,还是个人吗?
阿慈起身只穿着单衣下了楼,大厅里没有人,阿慈只能想到一个去处,那就是花房。
他果然在那里,正细心料理不知从哪里弄回来的新品种。
听到脚步声,于风眠回头看向了她,如沐春风的笑了笑。阿慈朝他走了过去,视线落定在他的左肩上,穿着厚厚的外套,不知道伤究竟如何,但肯定比她想像中的严重。
“醒来了?肚子饿不饿?”
这个男人,对她做了这么过份的事情,现在竟然还能装得一副什么也未发生了模样,真令人火大。
阿慈冷着张脸,也不回答他。
“还在生气?”于风眠失笑:“那你需要生多久的气,才会肯答理我?”
阿慈依旧不说话。
于风眠长叹了口气:“事你去个地方。”
说着转动着轮椅径自往前走去,他似乎有把握阿慈会跟上来,而事实是阿慈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于风眠带她来到一处研究室,这研究室有着很浓郁的香味,混杂在一起,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香味儿了。
阿慈惊讶的看着这些香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