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拽回了房间,没什么好脸色。
何佳萍才刚生产,生心俱疲,又遭受这样的打击,几乎崩溃怒吼着:“你们立家还是不是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要这样对我的孩子?!”
立更时狠狠给了她一耳刮子,破口大骂:“问你自个儿造了什么孽!生了这怪玩意儿出来,要是传出去,咱立家指不定被人在后头戳脊梁骨!”
何佳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摇着头:“我儿子不会有问题的,我儿子是正常的……更时,更时……我求你,别让你妈把孩子给埋了,我养!你们立家怕丢人,我可以离开镇里再也不回来。”
“滚开!!”立更时那叫一个无情,生生将何佳萍给甩了开来,“你爱走就走,把婚给离了,我立更时丢不起这人!”
何佳萍无助的趴在床上失声痛哭,婆婆埋了婴儿回来,跟没事人一样,把沾了泥巴的鞋子给换了下来,去了接生婆家,拿钱堵了接生婆的嘴,只让她跟外头人说,孩子生下来没一会儿就断气儿了,跟别的无关。
回来后,婆婆便在厨房里剁菜做饭。立更时又去了林寡fu家,便再也没回来过。
何佳萍躺在床上三天,不吃不喝,整个人精神恍惚,婆婆还以为她可能就这么疯了去,果然在第三天的雨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