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哪里有吓着的迹象,那双冷冽的眸子燃起仇恨的火焰,默然的踏着决绝的步子回了孤儿院。
傍晚厨房里的田大娘怒骂着:“哪个小杂碎真缺德,连刀都偷!别被老娘给逮着!!”
做完工阿慈第一个回到寝室,从床铺下将一把二十几公分的水果刀拿了出来,仔细擦了擦,刀刃雪白在暗夜中划过一道流光。
听到开门声,阿慈将刀藏进了衣服底下,转身走出了寝室,此时快八点了,四月份的天已经黑透。
阿慈打着手电筒,手里拿着刀上了后山。为了避免自己迷路,她每走一百米左右,就会在树杆或者地上做记号。
越往里面走,这深山老林越是透着瘆人的寒气与死寂,茂密的枝叶遮天蔽日,透不进一点月光。
阿慈不再往深林前林,而是在附近转了转,除了蟋蟀与青蛙的鸣叫声,偶尔还有几声怪异的鸟叫。
突然,阿慈想到那天夜里,听到了十次尖锐诡异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乐器所发出来的,有可能是一种短笛,曾经她在乡下外婆家,没少看那些孩子们做短笛玩儿。
她摘下一片叶子,若有所思的缓缓含在了唇间,很有技巧的用舌头抵着树叶,吹了一声。
这声音,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