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毕业就每个月往旮里汇钱,那些钱,这几年她都没怎么动,也存了不少,还全是他们小两口的。
薛子亦收拾好东西,把腊肉、腊肠拎出去挂到屋檐下,回来进了厨房洗了手,就出来了,看到他nǎinǎi跟妈妈脖子上的金链子跟手腕上的金镯子,不由得捂脸笑了:“我好像把这个给忘了。”他还真没想过给这两祖宗置办金饰,现在也不用他想了。
“你买的不值钱,吾也不喜欢,”卫娟摆摆手:“南南给吾买个铁圈旮来,吾也喜欢,你晓得给南南买就行了,吾们用不着你顾。”
小南还在翻袋子,又拿出几套保暖内衣:“这个我在上海都洗过了,可以直接穿。”薛子亦现在是越看他家傻女人越觉得可爱,她这媳fu当得可真到位,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袋子:“你这是准备走太婆婆跟婆婆的路子了,看把这两乐的,你婆婆这个年估计有的忙了,忙着显摆。”
“吾显摆什么,这不都戴在身上吗?他们用不着吾说,全能看见,”卫娟接住儿子扔过来的几套保暖衣,一摸又柔又软,这都是花了心思的:“这个年,吾就显摆一样——儿媳fu,吾妈你说是?”
“对,”说来薛nǎinǎi这辈子感觉最对不起的就是这儿媳fu,年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