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把了脉,眉头一点点,越皱越深。
“呃,小姐染了很重的伤寒啊。”
听到很重两个字,简浔跟南凉不约而同地紧张起来。
阿香在一旁急忙问道,“肯定是刚刚落水的事儿,大夫,那怎么办啊!”
“先别急,我开几副yào吃吃看,而且主要是她现在的高热,如果持续不退下去,小姐的伤寒就会越来越重,若是牵连到肺经,那就更加严重了。”
老大夫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子旁,刷刷刷写了好几张yào方,递给阿香。
“把yào抓回来马上熬,一副yào一日熬两次,趁热喝。”
阿香拿着yào方急急忙忙去抓yào,一旁的简浔看了一眼南凉,开口道,“南凉,劳烦你送一送大夫。”
南凉看着简浔给段离殇敷额头,只好送大夫出去,并且,还一并付了诊费。
直到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段离殇还一直半睡半醒,昏昏沉沉地。
简浔拿开敷在段离殇额头上的帕子,手心灼热的温度让他皱起眉,怎么还怎么热。
“怎么样,高热退下去了吗?”南凉急急忙忙问道。
轻轻地摇摇头,简浔看着桌子上空了的yào碗,yào已经喝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