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的手,声音极轻,气若游丝。
见她娘亲如此难受,一心惦念地却还是她,段离殇鼻头一酸,差点落泪,幸得她强行忍住。
“娘,你还不了解我啊,我怎么会吃了她们的亏。”段离殇扬起唇角,笑得飞扬跋扈,神采奕奕。
杜寰轻笑,费力地抬起手,无比宠溺地点了一下段离殇的鼻头,“是啊,你这丫头,不欺负别人都不错了,只是,我这做娘的,总是担心,殇儿,我真的想看着你成婚,生子,就怕......”
“娘,你别乱说,你放心,胡大夫已经找到了藏红花,明日就给您配yào,很快就会好的,您不但会看着我成婚,还要帮我看孩子呢。”
“傻丫头。”杜寰呢喃着,将段离殇搂进怀里,母女二人同塌而眠。
第二日一早,段离殇急急地出去,她想在上京城里再寻寻,有没有落下哪家yào铺,兴许就有藏红花了呢。
刚出门口,一个穿着官服的侍卫走了过来,“段大小姐,这是我家殿下给您的信。”说完,那侍卫就快步离开了。
段离殇看着信封上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段离殇三个字,下意识拆了开来。
梅花香雨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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