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帮家里减轻一点负担,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翟玲悲戚哀嚎着,双手扶地,重重将头磕在了冰冷的石地上,“我,我,书记他除了那天送我回家以外,我们私底下没有再见过面,他一直在拒绝我,是我听了学姐的话,鬼迷心窍的去弄来了司夫人的电话,我真的不知道会给司夫人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就是眼前这个泪水涟涟的女人,险些毁了他的家庭。
司逸讽刺的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你走吧。”
眼见他就要离开,翟玲连忙站了起来,从身后拉住了他的手阻止他:“司公子,求求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司逸对她有种生理xing的厌恶,他紧皱着眉用力甩开了女人的手:“你别碰我!”
翟玲被他甩得后退了几步,咬着牙又上前,两只手紧紧环住了司逸的肩膀。
司逸几乎要恶心的吐出来,用力掰开她的手:“滚啊!恶心!”
女人个子比司逸矮,力气不如他,只能靠蛮力缠着司逸,神情不似刚刚那般楚楚可怜,变得有些疯狂可怖,疯了一般的嘶吼着:“你们这种有钱有权的都是猪狗不如没有同情心的畜生!你爸爸是畜生!你这个做儿子也是个小畜生!你们全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