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肥虫,受死吧。”
剑光一闪,肥虫卒。
次日,青陵楼。
唐卿卿被请到了正厅喝茶,而驸马爷被单独带到偏院。没一会儿,慕容宣洲便背着手,在偏院现身了。
“哼,齐小子,你还没死啊。”
驸马爷一点也不介意慕容宣洲的气话,歪着小脑袋,开心地喊了声“义父”。
慕容宣洲的脸色才好看些。
原本,多年不见的义父子该有许多话说,但驸马爷现在的状态……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慕容宣洲问过他的近况,亲耳听见驸马爷说他过得很快乐,心里既满足又难过。
满足是因为这孩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好好地过他的美满小日子。
难过,自然是因为见不到人啊。
“你果然长大了,娶妻了,以后要担起你的责任来。安阳长公主吧,人家是金枝玉叶,偶尔有心气不顺的时候,你得多让着点。凡事要顾念她的感受,免得她背地里向大庆皇帝告状……你笑什么?”
慕容宣洲瞪大眼,“臭小子,我这是在给你传授经验呢!”
“义父,卿卿她才不会背地里告状呢。”驸马爷笑得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