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吴警官忽然想起什么，“他也不是一直这样，最初带回去的时候，还是挺激烈的想要辩解，就是审讯大概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就什么都不辩解了，直接招供。”
审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突然？
那就是她在丧葬店直接用判官笔把那喜马拉雅白头蛇变成齑粉的时候吧。
可当时杜之若身上明明不带任何邪气的。
她检查过。
但按照吴警官这个说法，杜之若应该是和喜马拉雅白头蛇在某种程度上，共用了什么。
等等。
也可能不是和喜马拉雅白头蛇共用。
而是和那个银质面具共用？
为什么她当时查不出来？
难道是因为阎王爷说的原因？
他在某种程度上比自己高级？
姜宁宁有点乱，“我能见见杜之若吗？”
“现在不行，过几天吧。”
“吴队！”正说话，一个警员忽然朝吴警官一嗓子喊，像是有什么重大发现。
吴警官拍拍姜宁宁肩膀，叫了一个警员过来给姜宁宁做个笔录，“我先忙，之后联系，等我电话。”
吴警官转头去忙，姜宁宁做了个笔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