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其实注意到这里有点黑，不过他这房顶上，苍蝇屎蚊子血什么的，到处都是，所以，他压根没往螺丝钉的方向去想。
现在看着那个小洞，牛云泰懊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不过现在不是青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就算如此又怎么样，当时金农公司的打印机，可是被全数召回了，官方都通报了，怎么，你比官方还厉害啊！”
姜宁宁微笑加大。
这笑让牛云泰毛骨悚然，下意识往后挪了半步。
“官方通报的，是金农公司卖出去的打印机。”
牛云泰顿时心跳咯噔一大下。
“而你这台，不是卖出去的，是你偷的！”
【卧槽！】
【偷得？】
【惩恶扬善牛大师？主打一个实在？】
“你胡说！”牛云泰奋力一搏，怒吼反驳。
姜宁宁不想听他废话，直接打断他。
“省省口水吧，与其在这里狡辩，不如想想怎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没造假币，你为什么要心虚说墙里的是假币呢？古有指鹿为马，现有你指冥为假？”
手腕一转，姜宁宁看向牛云泰家的电视柜。
【又要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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