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破破烂烂,透着褴褛。
牛云泰迎面看到他,瞳孔一震,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不过紧跟着怒火蹭的蹿上,又往前走了两步,“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我家!你怎么有脸来我家!”
他气势逼人。
那男人满目哀怨的看着牛云泰。
“我怎么在这里?我在这里,当然是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你冤枉我偷你的东西,讹诈我三百块钱不说,还四处散播我是变态。”
“我们村的人全都说我是变态,我老婆受不了别人指指点点跳河自杀,我闺女找工作连连被拒。”
“你害得我连做工都找不到人雇佣。”
“我为什么来这里,你说我为什么来这里!”
男人一句一句的说。
嗓子眼像是被堵了什么,明明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表达,额头的青筋都凸显,可声音却高不起来,带着哑,含着沙,听得人跟着嗓子眼堵。
“你毁了我,毁了我全家!”
“你本来就是变态!”牛云泰冷斥一声,转头朝警察说:“警察同志,两年前他在我家帮我装修房子,偷我裤子,他是个大变态,我心善,没忍心报警,他主动花了三百块钱和我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