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则有,不信则无,怎么,大哥是遇上什么事了嘛?我特别愿意效劳,看在我常客的份儿上,给你打折。”
老民警摆摆手,欲言又止。
姜宁宁没动。
还看着他。
老民警皱眉,拿出一颗烟点了,吸了两口,眼底带着一把子沧桑的深邃,“我最近总能梦见我那几个战友。”
姜宁宁没打断。
老民警也靠在大门上。
手指夹的烟在深夜里透着一点子猩红。
“以前我们都是在云滇那边做事,一共四个,就我一个回来了。”
在云滇,做什么事不必多说,姜宁宁脸上那点子玩世不恭褪去,肃重的看着他。
“刚回来那些日子,我天天都能梦到他们,一天天的,我吃不下睡不着,不是害怕。”
他看姜宁宁,姜宁宁点头,“我知道。”
老民警扯了一下嘴角,“不,你不知道,我们四个在那边……”
那些命悬一线刀尖行走的日子,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也不打算说。
猛地吸了口烟。
“我已经好几年不梦到他们了,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梦到,梦也稀奇古怪的,有时候梦到我们一起逃命,枪林弹雨的,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