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前是个纨绔,我只会玩!是要派我去斗蛐蛐?”
广袖长袍跟着说:“我虽然不是个纨绔,但我是个诗人,我只会喝酒和作诗,皇宫我都不屑迈过那道门槛,就为一个自由。”
粗布短褐搓搓手,“俺也是。”
耐克李宁:……
这一刻他还是闭嘴吧,不然他的勤奋和努力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呢~
阴差沉着一张大白脸,没好气的说:“不识抬举的东西,以后还想不想收到烧鸡了?”
赵兵德:……你问我?
广袖长袍:立刻就看了一眼茶几子上的鸡骨头呢~
粗布短褐:烧鸡也不知道进了谁的嘴,要不剖个腹验一验?
耐克李宁看了一眼身边三个基友,最终扛下所有,“您是说什么任务,我们看看能不能胜任,就怕辜负您的一片好意,您想着栽培我们,我们倒是给您办砸了。”
阴差哼哼唧唧脸色缓和。
“是这样的,过几天三娘娘山上办庙会,可山上供奉的三娘娘神像不见了,三娘娘自己忙的抽不开身去找,你们帮着找一下。”
“这事儿不让你们白办,神像找到了,一人给你们记一个功德,这功德可是阴阳两用,你自己想要投胎一个好人家也行,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