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咽下去,接着,她扫了一眼阮清和安子惠,蠕蠕的嗓音发出:“妈妈,哥哥,殷寻哥哥待会可能会过来给我补习,和你们说一声。”
“哦,是吗?阿寻真是有心了。”
自从殷寻和阮觅订婚后,安子惠便不再称呼他少爷了,成了亲家,再叫少爷就显得生分了。
安子惠有意的扫了儿子一眼,给阮觅补习这件事之前都是阮清在做,还好,阮清还能维持着那点风度。
似乎察觉到母亲目光了,阮清故作轻松的笑道:“这件事情阿寻也跟我说过,哎,我教了妹妹那么久,妹妹的成绩也没有显著的提高,是我没用了。”
阮清叹着气,当时殷寻是这么跟他说的:给我们一点空间,好好培养感情。
阮清都不好说殷寻借着补课意图不轨,人家毕竟是未婚夫妻,似乎也不好说些什么。
重要的还是,若是阮觅的成绩真能被殷寻带起来,阮清是打心里替妹妹高兴的,他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哥哥,对不起,是我太笨了。”肉嘟嘟的娃娃脸皱着,眼底的愧疚显而易见。
阮清轻轻的摸了摸阮觅的脑袋,眼底蕴着浓浓的宠溺:“你才不笨呢,你看你画画多好,要多给自己一些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