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拉着他的手道,“兄何其忙碌也!现下已经午时,不如用过午饭再做他想?”
余怀被郑森拉着手感到很不自在,用力挣扎了一下,但却没有挣脱,只得无奈地道,“贤弟好意想留,愚兄本不该拒绝,奈何我真有要事在身,不敢逗留啊!”
被连番累次地拒绝,郑森有些火了,心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本公子免费请你逛青楼你还不愿意,要是在福建,我特么地早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鱼了。
余怀被郑森抓住了胳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多久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了,他正想发火,顾喜终于开口了,“余先生,你可是很久没来奴家这里了呢,这一次无论如何要逗留一会儿,哪怕用顿饭也会让小女子高兴半月呢。”
余怀在秦淮旧院流连多年,自然是知道顾喜的地位的,见她已经亲自上来相扶了,而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只得勉强从了。
郑森见他终于留了下来,脸上却并无多少喜色,顾喜一开口他就留下了,而自己就差绑架了,他仍然不肯屈服,两相对比差距实在太大了,想到这儿他就感觉十分怒火,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青楼女子吗?
端起茶杯淡淡地喝了一口,郑森就把目光转向了顾喜,“不知中午有什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