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道,“朝宗骤闻侯世叔驾临江南,来不及写信便去了嘉兴拜见,父母之命,不敢不从啊,实非忘了你,香君,你莫多想了!”
李晓君心说我当然不会多想了,我只是想让你救贞娘,“贞娘……呜呜呜,同为女人,我们的命都好苦啊!”
“这……”陈贞慧有些手足无措,只得说些没营养的话来安稳她,“贞娘任侠豪气,又在南都经营多年,田司马被阮胡子一时蒙蔽才出此下策,事情真相大白以后定不会为难她的。”
李晓君没心思听他这些胡言乱语,哭了一会儿就话锋一转,哀求道,“陈公子,贞娘对你一往情深,你乃是江南名士,又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贞娘啊。”
说罢就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
陈贞慧先是被侯方域拖累,又被戴了两顶高帽,早就晕乎乎的了,见她如此情深义重,吓得忙起身伸手示意她起来说话。
李晓君也不是真要下跪,见他反应这么快就抽抽噎噎地爬了起来,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再次跪下请求道,“先生,你是侯郎的好友,我完全可以叫你一声大伯。贞娘待奴恩重如山,奴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把贞娘救出来,请公子施以援手啊。”
她敢保证,这是她两年演